冷文旭捂着自己已经被废的双眼，停止了呼痛，只是愣愣的跌在地上，然后，忽然就痴痴的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脸上的笑就变得越来越僵硬，表情也变得越来越缥缈。

直到完全的停下了笑声，冷文旭身上满是恐惧的神情也渐渐的淡了下来。

任由小玉领着他的衣领，他放下了捂着自己眼睛的双手，头也跟着垂下。

“对不起。”

一声淡淡的轻吟，小玉却听得很仔细，神情顿了一下，小玉眯着眼睛看着冷文旭，抓着他衣领的手下意识的紧了一下。

“你说什么？”

“我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所有的家人。”

话锋转了一下，他忽然又抬起了头，留着血迹的双眼带着一丝凄惨的感觉。

“可是，当年的我也是没有办法，谁让他一点儿都不懂的变通？固执的眼里揉不得一点儿沙子？”

听着冷文旭的话，小玉知道当年的那件事情肯定是有原因的，忽然起身用脚踩着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都按到了洞壁上，冷着脸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