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像是被这个问题吓住一般，直直地看着地面，没有说话。

看着君临的反应，君彻苦笑了一下。

刚想出口安慰他，骗他只是个玩笑，却见君临抬起了头，仰头看向洞顶上方透露出的一小片天空。

“其实我也曾想过这个问题。”

“阿临，你……”

君临回过头，笑着握住君彻的手，脸上的神情被一小束阳光照得如同神坻，眼底的光芒在昏暗的洞里显得格外耀眼。

“如若不是，姐姐去哪我就去哪。”

他们是双生子，从还没出生时就在一起，无论是谁都不能将他们分开。

“姐姐，也要跟阿临约定好，永远都不能扔下阿临自己一个人。”

说罢，君临小小的手握紧，只伸出了一只小拇指，要与君彻作约定，细长的凤眼里满是认真的神色。

君彻轻轻的将手勾上，直视着这个她从小就珍视的弟弟，难得勾唇笑了起来。

“好。”

应城，一座不知名的府邸内。

曾经的大皇子褚允询与王妃正悠然地捧着茶杯，听着窗外的鸟叫虫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仿佛曾经的夺位算计像过眼浮云一般。

几日前，褚允询跟随叶九歌向西北地方逃去。摆脱追兵后，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一行人又偷偷返回了西南方向，来到了叶九歌所在的应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