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泽露出笑容面对几人,把手里的合同分发给他们后说:“几位请跟我来,我们走一遍流程办好手续,账目就会打到几位的卡面上。”
几人一听立刻跟在陶泽身后,虽然心里少许奇怪怎么会准备的这么齐全就好像是特定等着几人过来抛售股份一样,但人就是这样,习惯性的自我安慰。
他们只在心里觉得或许是傅祁冥的助理尤其的高效吧。
一声关门声后办公室里就只剩下黄岩和傅祁冥二人,那种压迫感逼得黄岩低下了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黄总之前和我提的要求是把东西损毁对吧?”傅祁冥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黑色录音笔,轻轻的放在宽大的桌面上问道。
黄岩冷汗直冒,知道那黑色的东西就是他不多久前醉倒在温柔乡里时说的那些话,内容咋一听不过是一个有钱老总的酒后真言,但仔细听下去却让人骇然,足以让他下半辈子在牢里度过。
他点点头颤颤巍巍的站在原地不敢作声。
“加上黄总那一份股份,将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被我收购,这多亏了黄总今日的帮助,所以,录音笔你拿回去吧,你若愿意继续在博美立股也行,若是不愿意递一封辞呈亦可,这些黄总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后傅祁冥拿过录音笔站起来走到他身边递给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后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诺大的办公室只剩下黄岩一人,他年逾四十,在商场上浮沉二十载今日却有种地感受到了后生可畏,甚至在傅祁冥面前,他才是初出茅庐的新手,一举一动都被锁定起来。
他手里的黑色录音笔好似一块炙热的炭火,烫的他几乎站不住脚。
罢了罢了,这些年他赚的也不少了,这天下再也不是他们这些老家伙们可以插手扰乱的了,傅祁冥的手段他早已领略,那股气势像极了二十几年前那个叱咤w市的傅少,傅闵行。
虎父岂有犬子,这几年傅祁冥韬光养晦,是他看走了眼,以为面对的是一只尚且无牙的幼崽,殊不知他早已成长为比他父亲更厉害的角色。
黄岩紧紧地捏着手里的录音笔,依依不舍的向窗外看了一眼,哪是多么广袤的商业帝国,只可惜,钱财和命理比起来还是不值一提,他早已做好了选择。
傅祁冥没费多大的力气就拿下了几位大股手里所有的股份,这除了归功于黄岩的作为之外还有一个必不可缺的人。
陶泽喜笑颜开,本就帅气的脸庞更是光彩夺目,手指在电脑上敲得飞快,屏幕上很快就出现一整张蓝图,上面密密麻麻的线条和数字让人眼花缭乱。
可对于陶泽来说这些数字线条无比亲切,手指轻轻一点屏幕上就恢复成让人看的懂的界面图,简洁明了的红线代表利润增长,黑线代表亏损,屏幕上的红线明显远远多于黑线。
“怎么样?你那五千万花的值吧,现在已经翻个倍了。”陶泽把电脑屏幕转向傅祁冥,冲他扬了扬眉毛。
那天几位大股手里所有的股份加起来不过支出费用五千万,相比于整个博美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而这个价格甚至是那几位大股心甘情愿签订的,甚至还有些美滋滋。
傅祁冥看了一眼嗯了一声说:“股市在回升。”
陶泽点点头说:“别的不说,你母亲手段真的高明,不过一天时间能增长这么多,我都怀疑股盘的操纵手是不是你母亲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