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哲不知道陈动想要干什么,但他还是很听话的进屋拿了几个鸡蛋和一根笔出来。
然后才问:“你要这东西干吗?”
陈动伸手,按在乔哲后脖颈偏侧面的动脉上:“这是动脉血管,是人体比较敏感的部位,一旦被攻击就会出现以下四种情况,最重的,人会猝死,第二重的,人会瘫痪,第三重的,会有短暂的昏迷,第四重,也就是最轻的,疼一会儿就好了。我昨天对你用的就是第三重量,那个……你别那种眼神儿看我,我手头有准儿,就算我再砍你一百次,我也出不了错,让你昏迷就昏迷,绝对不会出现猝死或是瘫痪。可你呢,你肯定还控制不好,如果用我这招打别人,没准儿就变成杀人了,那不成了我教你去惹祸了吗?所以我现在教你一个练习控制力度和准度的办法,你看着啊,我给你演示一下!”
说着,陈动拿起笔,在一枚鸡蛋的中间画了一条线,然后将鸡蛋平放在旁边的一个台阶上。
然后他突然举手,化掌为刀,向下一劈,但是,并不是全部手掌都与鸡蛋接触,似乎只有指尖的位置在鸡蛋表面划过去。
“你看看吧!”陈动说道。
乔哲眼神不辍的看着,然后,他露出了十分惊讶的表情,又抬头看陈动,好像在看鬼一样。
“我靠,你是怎么做到的?”乔哲近乎呆滞的问道。
鸡蛋还是那枚鸡蛋,立在原地不动,好像和之前没什么区别。但是上面划线的位置,竟是出现在了一条缝,如同被刀切开,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的蛋黄,而蛋黄和蛋清没有一点点洒出来。
这技术太牛逼了,如果这枚鸡蛋不是乔哲自己拿出来的,他肯定认为陈动作弊了。
别说是用手,就算用锯条一点点的锯,也很难锯成这种只开一条缝而其他部位完全完好的水平吧?
他怎么练的?
“无他,唯手熟尔!”陈动来了句古文。
“什么意思?我听不懂!”乔哲说道。
他姐是学霸,可他不是,甚至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算是个彻头彻尾的学渣。
以前上学的时候考试基本没及格过,后来拿到了一个野鸡大学的文凭,也都是考试抄出来的。
唉,跟这样的学渣说什么古文呢……
陈动无奈,只能翻译过来再说了一边:“我的意思是这个没什么特殊的办法,就是靠练,练熟就好了。我和你说啊,等你什么时候能练到我这种程度,可以随心所欲把鸡蛋砍出一条缝却不把整个鸡蛋都弄碎,你就算出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