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脑子一团乱，还没有想好要说什么。

就在她在脑海里组织语言的时候，就看到沈昭目不转睛的从她面前经过，径直走到了乔意晚面前。

他伸手亲昵的摸了一下乔意晚的脑袋，“晚晚，你没事吧？”

李素雅将沈昭接回来已经有七年了，沈昭平时面对他们的时候，语气要么平淡的没有任何波澜，要么是漫不经心，兴趣缺缺，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沈昭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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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放软了声线，语气带着温和，还透着几分担忧。

一时这间，李素雅的心里有些酸。

自己的亲生儿子还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过话。

乔意晚是知道沈昭要来的。

只是当他真正来的时候，心还是忍不住有些悸动。

她微微一笑，眨了眨眼睛，语气颇有几分不自在，“都说了没事啦，我能有什么事……”

这些人最多也就动动嘴皮子，谁要是动手，恐怕挨不过她一个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