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这才几日不见,就认不得为兄了?”旋即!黑袍人将盖在头上的黑帽子拿下,转身看向了魏通。
魏通心中大喜。
闻其声,他便已知其人。
再望见那张极其熟悉的面孔,魏通心中更加欢喜了。
“兄长……”魏通不由脱口而出。
黑袍人不是别人,而是平阳候宋义。
“哈哈哈!”宋义赫然大笑。“贤弟自让州牧大人,独自领兵后,居守剑关,可是越发像将军模样了。”
“岂敢在兄长面前丢人现眼!”魏通顿觉有些汗颜,他的兄长,这身上的平阳候,可不是平白无故得来的。
北击匈奴,独领麾下定州精锐两万众,与各州兵马,在乌撒城,抗守半月之余。领匈奴大军,不能前进一步。
后!在拼死之下,率大军掩护大将军尸体杀出重围,归回定州时,宋义麾下的两万定州军,就只剩下两员副将,得以幸免。
宋义,可是天下名将,多少人,都佩服不已。他魏通,无名小卒一个,岂能不仰慕崇拜于其。
魏通疑惑,继续问道:“不知兄长深夜造访,所为何事啊?”
看宋义的模样,应该是从定州城内,狂奔而来的。
这定然是有急事与他。
宋义朝魏通使了个眼神,有瞟了瞟四周,示意其周围护卫下去。
魏通乃聪明之人,自然明白宋义的意思。
“尔等先下去吧!我与兄长,要好好叙叙旧!”魏通无比严肃说道。
众护卫一拜,便是下去了。
待众人下去,魏通才问,“兄长,现在可以说了吧?”
究竟是何事?居然要如此神秘。
“呼!”
宋义这才将披在身上的外套脱掉,长浊一口气,一脸正色道:“贤弟,心中可有大志向。又或者说,贤弟可愿封候拜爵。”
封候拜爵……
连魏通都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目光看向宋义,发现后者的脸上,并未有开玩笑的意思,并非是笑话。
他不知,宋义为何会如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