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被她击中的地方,有些红肿。
怕信鸽飞不起来,沈清宁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给信鸽的伤患处涂抹上药膏后,这才放它离去。
手中的纸条,已经被她给攥紧了,眼中神色幽深。
“惠妃……”
她从牙缝间,挤出了两个字来。
……
眀奕痊愈后,惠妃便已经回了翊坤宫。
这段时日,惠妃也清瘦不少。
明渊午休躺下后,史无红便来了翊坤宫,恭敬的给她回话,“惠妃娘娘,奴才早已按照您的吩咐,说服了皇上。”
“这一次,定是叫祁王有去无回!”
惠妃满意的看了他一眼,“你做的很好!”
“只要你忠心于本宫和二皇子,将来二皇子登上皇位,有的是你的好日子。”
她眼神冰冷,眼中散发出丧心病狂的恨意。
惠妃紧紧攥着双手,“皇上对祁王不忍,顾念兄弟手足之情,总是不愿对他下手!”
“这些年来,本宫的二皇子总是被明瑾尘欺负也就罢了,皇上从未替他撑腰出气。如今若是再不行动,这个皇位就要易主了!”
她狠狠的一掌拍打在桌面上。
史无红低垂着头,赞同的点了点头,“惠妃娘娘所言甚是,今后可以高枕无忧了。”
“高枕无忧?只要明瑾尘与沈清宁一日不除,本宫便一日无法安睡。”
她压下眼中的恨意,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皇上虽已经下定决心,到底还未下旨将明瑾尘召回京城。”
“此事,本宫若提起定是会惹皇上不悦,还需你多多劝说。”
“是,奴才明白,还请娘娘放心。”
史无红恭敬地应下。
目送史无红出去后,惠妃这才冷笑着喃喃自语,“沈清宁啊沈清宁,你只以为抱紧明瑾尘的腿,就可以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这一次,本宫倒是要瞧瞧,没有了明瑾尘,你算个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一只信鸽便落在了窗台上。
见状,惠妃连忙走上前,取下了信鸽腿上的纸条。
看清楚纸条上的内容后,惠妃脸色一变,“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