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宋夫人,我直说还未确定,并没有说不能治了。”
沈清宁也微微一笑,轻声安抚道。
诊脉,本就是费心费力之事。
尤其是,沈清宁在得知明瑾尘身处危难后,在给宋宝玉医治时,更是心力交瘁。
这大半日忙活下来,她脸色有些微微泛白,明显神色不济。
见状,宋钊忙道,“沈大小姐,天色已晚,不如先吃点东西吧?”
“不必。”
沈清宁摇了摇头,从药箱中取出一卷银针来。
这些银针长短不一、粗细不同。
虽看似参差不齐,可沈清宁能准确无误的,从中取出她所需要的银针。
她眼睛眨也不眨的,将银针刺入宋宝玉的手指尖,取了一滴血出来。再举起银针放在眼前,可见针尖已经泛黑。
“宝玉并非受寒,是被人下毒了。”
沈清宁拭去了针尖的黑雾,将银针收了起来。
“下毒?”
宋钊不敢置信,“可是,可是宝玉今日一整日,都未曾离开侯府半步!”
宋夫人也是脸色一变,神色震惊的看向沈清宁,“沈大小姐,这……”
“所以说,下毒之人怕就在侯府中。”
沈清宁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宋钊与宋夫人一眼。
不知为何,她脑海中突然想起了,方才姚氏那一张、略有几分刻薄的脸。
不管如何,是侯府家事,她也不会多加掺和。
只是眼下,给宋宝玉解毒要紧。
“因宝玉本就体内有剧毒,两种毒交织在一起。即便是我给他服下黎牙抑制毒素,也很快勾起了毒素蔓延,所以宝玉才会突然病重。”
沈清宁耐心的说道,“接下来,我好好辨认一下是什么毒,方能给宝玉配置解药。”
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接着,一声苍老的嚎啕哭声,在门外响起,“我可怜的宝玉啊!我的心肝肉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