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将雄黄,油料洒泼在干柴之上,传令府上上自亲兵、家丁、下至奴婢、丫鬟、侍从,决一死战,违令者格杀勿论。”
“喏!”
亲兵领命而去。
此时,陈玄礼已率五百精壮御林军士里三层,外三层,将范府围了个水泄不通,重要道口更是布置了重兵,明亮的火把点亮了长安的夜。
陈玄礼骑着一匹的卢宝马,在十位亲兵的护卫下来到府门前,他望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咣当!”一声,抽出悬在腰间的利剑指向大门,大声命令道:“杀进去,生擒范语人等。”
“诺!”
众将士一声大喝,军马闪开一条道,十个粗壮军士推来攻城锤,一个四轮车,车上载着一根合抱的槌木,十个军士推着四轮车一阵疾跑,槌木重重地撞在厚重的府门上,“澎!”一声沉闷的声响,木屑纷飞,府门撞了个稀巴烂,军士抽出明晃晃的兵器纵马冲进了府内。
突然,黑暗处一阵破空之音响起,如蝗箭矢从暗处飞来,明亮的火把下,军士成了活靶子,有五个御林军兵躲闪不及中箭,滚落马下。陈玄礼赶紧大喝:“盾甲兵出战。”
骑兵退后,百十个盾甲兵手执盾牌,横刀,排成盾墙向府内推进,箭雨射得在盾牌上,呯呯作响。
盾甲兵在前,骑兵紧随其后,借着盾甲兵掩护,骑兵得以冲进府内。范语指挥着亲兵,家丁拼命抵抗,一时,兵器撞击声,哀嚎声不绝于耳,范语府上的亲兵,家丁哪是对方,眨眼间,有五个兵丁被砍翻在地,生擒了八人。军士杀得性起,翻墙穿院,四处捕拿。
“放火!”
范语一声大喝,闪身退进里院。亲兵点燃了隐藏在在暗处的柴草。天干物燥,柴草上浇有油料,雄黄等易燃之物,一点就着,哔剥作响,大火迅速蔓延开来,能熊烈火将整个范府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