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没有行夫妻之礼引起了刘琬的种种猜测。
吴非凡听后又喜又痛,喜的是娶得如此刚烈贞洁的妻子,真是人生万幸也。心痛的是在新婚之夜惹得琬儿伤心,也着实不该。但这也不能成为占有她的理由啊!熟男少女,之闸一旦打开,势若洪水猛兽,沉浸在温柔乡哪还有精力去闯刀山火山,完成重任,追求功名?
吴非凡脑袋一转,计上心头,他附在刘琬的耳畔说:“娘子,郎君今夜不行夫妻之礼,是为了我们未来的富贵荣华?”
刘琬惊讶得瞪大了眼睛问:“郎君,此话怎讲?”
吴非凡这才缓缓说道:“娘子,你信佛么?”
“我信啊,听爹爹说,抄家那年,我爹爹和阿娘去长安的大兴善寺求了一签,主持和尚说我爹爹有血光之灾,需要做法消灾,我爹爹身为将军,杀人无数,他不信这些。果然,三月后,我家就抄家灭门,爹爹每每说起这事,就后悔不迭。郎君,难道你也信?”
吴非凡点了点头说:“娘子,我家全是虔诚的佛教信徒,我出发赴京赶考那天,我们全家去河州的普渡寺求签,主持天通大师告诉我,在未取得功名之前,不能行夫妻之事,若行一次,功名就减少一等,十次会名落孙山,终身不第。”
吴非凡一顿胡言诌语惊把刘琬惊得愣愣的,她担心地问:“郎君,你说的可是真的?我们赤身挨着算不算?”刘琬吓得赶紧往后缩了缩,中间露出一条缝,冷风吹进来,吴非凡冷得打了个喷嚏。
吴非凡摇了摇头道:“不会有影响的,天通大师给我开了光,有佛光护体,只要能守住最后底线就无事了。”
刘琬这才转惊为喜,方又将温润如玉的身子挤了过来,搂着吴非凡的脖子欲呼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