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听筒里，是经过处理变声的声音。

桀桀桀的笑声听起来异常的诡异，“你听话就好，只要你按照我们说的做，你的小外孙就不会有事。”

“等程威廉把地址发给你之后，立刻发给我们，听到没有！”

“我知道，我肯定会配合你们的，那你们现在能不能让我和小外孙说句话，孩子还小，他会害怕的。”

“放心吧，有人看着呢，他肯定不会有事儿，当然，这也得是在你配合的情况下。”

闭了闭眼，柳医生道：“我明白，我会配合的。”

等程威廉将私人医院的地址发过来之后，柳医生对着手机上面的一行字犹豫了许久，直到电脑屏幕上莫名又闪烁一下变成了关着自己外孙的监控摄像头之后，她才狠了狠心，将那一串地址发了出去。

地址发出去的第二天，柳医生就去了程威廉安排好的那一家私人医院，与人对接之后就去了程威廉提早安排好的检查房间。

里面的设备与平时在医院当中用的相差无几，一切确认无误之后，柳医生才离开，并且给程威廉打了个电话报备。

程威廉礼貌的感谢过柳医生之后，沉下的脸色却始终都没有好转。

在程威廉的办公桌前，唐欣正在等着程威廉的安排。

柳医生的家世背景都十分简单，想要调查的话也一点都不麻烦，因此很快就有了结果。

而那份结果此时正摆在程威廉的桌面上。

“就只有这么简单？”

唐欣点了点头，“是的，我们已经多次核查过了，这个柳医生的背景的确十分的简单，而且这么多年以来，除了学术研讨会或者是出差学习之外，几乎很少离开本市，少有几次也都是与工作有关。”

“柳医生的女儿在外地上大学，在当地结婚。为了方便照顾，也是让女儿回来s市照顾的，整个身份上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在s市这边除了同事，患者和少有的几个朋友外，也没有可疑人员。”

“我知道了。”程威廉答应了一声，目光始终落在那份资料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柳医生的这个女儿，有查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