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悦那边的恢复很快，程威廉几乎是在铃声响起的第一秒就接起了电话。

“怎么样，打听到了吗？”

“你先别急，你确定这件事情是隋勇做的吗？”星悦问道。

“不确定，隋勇只是我的怀疑对象之一。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与隋勇无关？”

“应该是的。”星悦继续道：“最近无论是隋勇那边，还是凌匪那边的动作似乎都很多，不过也没到兵戎相见的地步，原本占了上风的隋勇最近因为凌匪的一系列操作，手里丢了不少的单子，现在正为此犯愁，应该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

程威廉眉头微蹙，“能确定吗？”

“嗯，我的一个朋友现在在隋勇的手下，据说隋勇的确是调查了蔓蔓的身份，但并没有想要对她动手的意思，所以我的意见是可以排除隋勇这边。那你的另一个怀疑目标是谁？”

知道不是隋勇，程威廉的目光却是更加冷下去了几分。随后才吐出两个字，“莫家。”

“莫家？”

星悦也有些意外，“可我现在还看到莫菲彦在宴会厅里，如果是莫家动的手，他难道不应该有所动作？”

星悦的这个问题让程威廉猛地想到什么。

从他开始心绪不宁想要去找蔓蔓的时候，先是林小薇，又是莫菲彦，故意上前攀谈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像是故意上前找骂还差不多。

以洛蘅和莫家现在的关系，他们根本就没必要主动找他搭话，尤其是林小薇，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

还有，当他发现许蔓蔓不见了之后，在走廊里遇到主动和他说话的林小薇。

那时候的林小薇虽然是关心的语气，可眼睛里明显是带着兴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