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杀了知道内情的穆天华和王远山还情有可原，就为了这么一份名单，想要了沙粒的命，我觉得应该不至于吧？”

程威廉也这么觉得，便道：“除非对方不知道沙粒有什么，要不然的话，就沙粒手里还有我们没见到的证据。相比之下，我倒是倾向于后者。”

点了点头，许蔓蔓也很赞同这一点。

程威廉想了想道：“当然，也可能这份名单只是沙粒想要试探我们而已，等改天我再约沙粒谈一谈，不过近期她可能没什么时间。”

“在忙着处理飞哥的事情？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再从飞哥那边问出点什么？”

“你还真的只是关心调查情况。”

许蔓蔓摸了摸鼻子，她不关心这个还能关心什么，现在两个人在同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不说这个，难道真的谈情说爱吗？

她可不想说别的，程威廉太狡猾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绕来绕去给自己挖坑跳进去了，与其那样，还不如说说调查线索之类的。

程威廉笑了笑，靠再椅背上，没有发动车子的意思，“背叛者总是没有什么好下场，沙粒可没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会把张飞送进去，然后自己全身而退，从此走明路吧。”

“怎么可能，就算她想，张飞也未必愿意吧。”

许蔓蔓有些惊讶，被送进去是什么后果飞哥肯定是知道的，他怎么可能会自投罗网。

“沙粒应该有她的想法，有些事情也并非是没有可操作性，更何况，张飞原本就一直被盯着。”

程威廉顿了顿，“而且。沙粒应该早就有走明路的想法了，否则的话，她也不会那么爽快的跟我合作。”

许蔓蔓不置可否，想了想，还是问道：“黑色吉普车的那个司机，究竟和你说什么了？”

程威廉没忍住笑出来道：“我一直不告诉你，你会不会晚上睡不着觉。”

瞥了程威廉一眼，却见他的眼底满是笑意，分明就是故意逗她的。

许蔓蔓忍不住瞪他一眼，“你这个人，怎么那么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