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许蔓蔓的情绪，楚一然也不再多为难她。换个问题，“刚看你见了程威廉了，怎么样？”

许蔓蔓看了看仍旧紧闭的休息室大门才道：“还行，该说的说清楚了，不过他让我尽快离开，但我倒是觉得就这么走了有点可惜，你说我这都已经算打入敌人内部了吧？直接撤退太亏了。”

楚一然白了他一眼道：“我倒是觉得程威廉说的没错，这个程限安和莉丽丝夫人，要比你想过的凶残的多。”

许蔓蔓还在犹豫，就听到门里隐隐约约的传来一些争吵的声音，感觉好像是莉丽丝夫人，但因为门的隔音效果比较好，所以听不清楚。

楚一然和许蔓蔓对视一眼，都有些奇怪，楚一然问道：“里面是谁？”

“不知道，只是听说是进去谈生意的。怎么？”

楚一然若有所思道：“k家族在华国的生意全都归属于程锦集团旗下，就算要谈，也不应该避开程威廉吧？更何况，谈生意用这样声嘶力竭的？”

许蔓蔓也觉得里面的情况不对，“所以，你也觉得……”

不等许蔓蔓的话说完，门里传来不甚清晰的脚步声，似乎是有人要从里面出来，楚一然第一时间找了个角落避开了。

很快程限安和莉丽丝夫人就与另一个男人一起从休息室里面离开，夫妻二人的脸色都不算是很好。

装作不经意的打量了一下那个男人，许蔓蔓觉得有些眼熟，似乎正的是国内某企业的高管。

和楚一然使了个眼色，许蔓蔓跟着程限安和莉丽丝夫人一起离开了。

觉得有问题，楚一然便就没有离开，而是在距离休息室不远的地方过，找了个位置坐下。

差不多等了能有半个小时，果然等到了他要看的东西。

拿着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楚一然才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