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能这样!”
“朱家有规矩,出战失败成为囚者,一律视为家族弃子。”
“家族遗弃者,无论生死,在家族之中地位不如狗。”
“叶大人,叶少,叶大哥,我错了。”
“我不该鬼迷心窍,挑衅您的权威。”
“我更不该听信朱乘龙这个狗贼的谗言,对您的生意进行破坏。”
“我就是一条不长眼睛的狗,您就饶了我吧。”
“我不能成为人质啊。”
“一旦成为人质,我会被家族处决的。”
朱畅眼泪鼻涕横流,痛苦悲怅,跪在地上不断的朝叶战磕头。
那服服帖帖的模样,此刻没有一丝一毫豪门富二代的狂妄和嚣张,反倒像一个趴在地上惊恐求饶的狗。
“如果今日不是我叶战在此。”
“我花费三个亿买来的医馆,是不是就要被你们拆了?”
“在这楚州,还没人敢挑衅我!”
“你们朱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威胁,看来你们是早有预谋。”
“既然来了,就好好当人质。”
“如果朱家人,再敢挑衅一次,我就断你一只手。”
“挑衅多少次,我就伤你多少次。”
叶战的话,宛若冰寒的利剑,一剑一剑的刺入朱畅的内心,将他原本唯一的一点侥幸都刺得支离破碎。
“完了。”
“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