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挨个检视了这些器物,虽然这些器物的设计都有着天马行空的巧思,让她在思考过程中也颇有收获,但她仍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一个学生“讹诈”走了20穹斗点。
虽然她不缺钱,可这也相当于60w的巨款了!
最让她气愤的,是她阮飞鸿堂堂六品境强者,竟然在一个新生面前弱了声势,这让她满腔不爽无处发泄。
就在此时,一个白发老者探头探脑地推门而入,正是阮博。
他的样子不像是个威严的院长,反倒像是个担心被斥责的孩子。
不过阮飞鸿实验室内的助手们,早就对此见怪不怪了,纷纷扭过头去,捂嘴偷笑。
阮博进门后见阮飞鸿正在摆弄一堆基础炼器物,以为这就是她的试验品,呵呵一笑赞道:
“飞鸿啊,不错不错,重新从基础器物审视炼器的研究发展,确实能有不一样的收获!”
阮飞鸿正在气头上,压根就懒得理会阮博。
阮博也不以为意,阮飞鸿这种态度他早已司空见惯,刚刚夸赞阮飞鸿也不过是想打破父女二人之间的尴尬气氛,顺便借机再劝劝飞鸿带几个学生,他可没觉得研究基础炼器物真能有什么收获。
所以说啊,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句话应用到多大年纪的男人身上,都不会错!
阮博笑眯眯地凑到阮飞鸿身旁,本来还想再劝劝她,让她考虑收几个新生。
可当他饶有兴趣地拿起面前的基础炼器物,看看女儿最近在做什么研究时,本来无比轻松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
阮博连连拿起几个不同的物件,在手中仔细的检视,最终严肃地对阮飞鸿问道:
“飞鸿,这些都是你炼制的?”
阮飞鸿在日常中对阮博这副态度并不多见,她以往见到阮博这种表情时,大多是他在研究中面临重大难题或有重大发现的时候。
可阮飞鸿并不吃阮博这一套,看着阮博,也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问道:
“怎么了?”
阮博严肃地盯着阮飞鸿,说道:
“飞鸿,你这次炼器的尝试太过大胆了!”
“你我都知道,炼器物的核心,是内部的电路阵图,这些基础炼器物经过多年的改进研究,电路阵图早就精简得不能再变了,可以说是约定俗成的东西。”
“可你这次竟从根本上改变了电路阵图的回路,成功了倒还好,如果失败了你知道会面临多大的危险吗?”
阮飞鸿本来只以为苏邻的这些炼器物不过是有些小巧思,没想到竟涉及到电路阵图的范畴,要知道这可是炼器行业最核心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