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走的,你不用担心。”简夕颤声道,眼底是化不开的悲痛。
她已经不奢求还能和霍盛庭做夫妻,漫漫七年付出和等待,她也该死心了。
然而,简夕却不知道,这句话给霍盛庭带来了多大的冲击。
他拧紧英气的眉,犀利的目光凝视着她苍白的小脸,发现她并没有说笑的意思。
这个粗鄙不堪、卑鄙无耻的女人千方百计爬上他的床之后,就想走?
她抬眸,和他四目相对,不染纤尘的清澈水眸并没有传闻中的野蛮跋扈、叛逆粗鄙,反而像是历了绝望后只剩下悲哀……
令霍盛庭心头莫名一悸。
盯了简夕半晌,霍盛庭厌恶道:“怎么?想玩欲擒故纵?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用身体上位的女人,站街接客的都比你干净!”
他的声音如大提琴般清澈低沉,说出的每一个字却带着浓浓的鄙夷和恶意,如利箭般刺穿她的心脏。
简夕喉咙堵得难受,红着眼眶。
她倔强的不肯低头:“既然这样,那就请霍先生放手,我宁愿当站街女,也不愿跟同父异母的妹妹共侍一夫,你让我恶心!”
恶心?
她居然说他恶心!
霍盛庭眉头蹙成了小山,俊脸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握着她手腕的力道不断加重。
什么共侍一夫,她在胡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简夕疼的小脸发白,用力抽回自己手,披上睡衣便下了床。
然而,脚下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腿一软,整个人砰得一声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