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我们可是六七个人了,我们都是自己人,喝酒喝多了就打起来了,七十两银子你能让我们全部出去?”
“那...那不行,你们要想全部出去,最少要加到一百两。”
“好,一百两就一百两,不过你要先给这些人再加一人一份刚才的吃食。”
一百两银子和那点吃食比较,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已经挣了大头的那狱卒头子,自然是满口答应。
朱达昌刚刚把一百两银子递给了那狱卒头子,那狱卒头子便直接喊那跑堂的说:“快去再给拿和刚才同样份的馒头烩菜什么的吃食来。”
“好勒,爷,五钱银子。”
“滚,你家的买卖还想不想干了,好酒好菜都给你们付银子了,这点烂烩菜还想要本爷爷的银子,滚滚滚,快把烩菜什么的给老子端来。”
那狱卒都这样说,跑堂小子也就不敢再说什么。
灰溜溜却还是陪着笑脸的那跑堂,小跑着便是离开了监牢。
这下是妥了,朱达昌花了一百多两银子,不仅让所有囚犯吃了一顿饱饭,而且还把和自己打架的人也捞了出去,看似是有点不值,实际上是赚大发了。
这时候的他们,既然知道自己已经没事,所有人也就围着朱达昌寒暄殷勤了起来。
除了和朱达昌打架的那些人,剩下吃过朱达昌的好饭的那些老囚犯,此时对朱达昌一样是感恩戴德。
朱达昌做了这么多事,唯一一件只是为了积德的事,就是让那些老囚犯们吃了一顿饱饭,至于其他的所有事情,朱达昌只是为了给自己周全人脉而已。
来到太原府这个陌生的地方,不管是三教还是九流,朱达昌都想搞一条路出来。
只有关系四通八达,买卖才能做到五湖四海,这是朱达昌走到现在悟出来的道理。
去到京城做买卖的时候,首先有阿克敦的旧关系给朱达昌开路,可是在太原府的买卖里,朱达昌不再想把阿克敦掺和进来。
朱达昌之所以这样决定,不为其他别的,只想凭着自己的气力做好买卖。
等到黄昏的时候,牢狱里果然来了一个官差,这个官差就是逮朱达昌他们来这里的那位。
这时候的朱达昌看到,那狱卒先是和官差叨叨了几句后,就跟着官差走出了牢房。
又是不会儿的工夫,那狱卒却是一个人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