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着礼盒的朱达昌,心里却是酸楚的难受。
也就是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礼盒,本来是都尴尬着的两个人,此时一下子就把注意力集中到礼盒之上。
“朱东家啊,这礼盒上面的城门楼子是哪里?”
“图爷,这礼盒上的城门楼子是古陶正街的市楼,小的在古陶的铺子就在这个市楼附近。”
“好,挺好,老图我还没有去过古陶,改日有机会一定前去看看。”
说着说着的阿尔哈图,便将朱达昌送出的礼盒递给了下人。
此时一边递着礼盒的阿尔哈图,一边还微笑着说道:“哎,那日对朱东家多有失礼,实在也是世间宵小之徒太多,朱东家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忘了那事吧。”
阿尔哈图说出这样的话来,感动的朱达昌差一点就哭了出来。
阿尔哈图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那就代表是冰释前嫌啊,这样突如其来求之不得的好事,朱达昌又怎么能不开心。
不过,应该是确实有事的阿尔哈图,最终还是没有留下来吃朱达昌的宴席,看着阿尔哈图离开的背影,朱达昌觉得这一切已经足够了。
也就是朱达昌和阿尔哈图交谈的这点时辰里,清海的迎亲队伍已经开拔,与此同时还看着清海的迎亲队伍的远去,朱达昌觉得自己在京城的买卖,一定会做大做强。
而想要真正的将买卖做大做强,经历了刚才一系列的朱达昌觉得,自己一定离不了马静蓉的帮衬。
不过,即便是朱达昌这样想,与此同时在朱达昌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影子里,除了自己的二夫人马静蓉,依然还有最近会到京城的雷香君。
“东家,您在这儿呢,我还一直找您呢。”
“你是谁?找我做什么?”
“东家,我是六子,是夫人叫我来在铺子里做伙计的六子。”
此时正在遐想着一些事情的朱达昌,突然就被一个精干的后生叫醒。
看这个叫六子的后生,五尺身材,不胖不瘦,脑门儿锃明瓦亮,一身小短青衣干净利索,两条臂膀孔武有力,朱达昌便来了兴趣。
“哦,找我有事?”
“东家,六子看铺子里的牛肉怕不够使,东家看咱怎么能调剂一下呢?”
“不够使?怎么会不够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