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静蓉同意了。
就在朱达昌和南炳安客套一番之后,就在离开的朱达昌已经是走上楼梯之时,本来是回头客套的看着楼下笑了一下的朱达昌,却是看到南炳安的腰板已经再一次的微微弯了下去。
此时的南炳安,就像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傻大个儿,站在自己的女老师面前承认错误一样。
此时的南炳安,就像是一个犯了大错的一方大员,站在自己的顶头上司面前忏悔过往一样。
此时不管是什么样的南炳安,朱达昌都觉得自己应该马上消失。
于是,上楼之后的朱达昌,在南炳安和马静蓉不注意的时候,便再一次的躲到了楼梯拐角之处。
“南叔,没事,刚才忘了跟您介绍,达昌是我的夫婿,是我在古陶嫁得的夫婿,咱都是自己家人,南叔怎么能给静蓉跪下呢,南叔这样做如果让我爹知道了,一定会说静蓉不懂事的。”
这时候说出这样套近乎的话来的马静蓉,脸上的表情却是那么的真诚,按照马静蓉的性格来分析,此时这样的马静蓉,应该确实是在表达真诚的内心感觉。
“哎,都怪你叔...”
长叹了一声的南炳安,便是先支走了客栈的伙计。
接下来的南炳安,就跟马静蓉诉起了苦。
这样的南炳安,说来说去的苦,都是离开军前来到太原府当差的不适应。
这样的南炳安,说来说去的期许,都是在表达还想要跟着马大人当差的愿望。
这样的南炳安,说来说去的字字句句里,都是把府衙里的大员说的那么的一文不值。
总之,这样的南炳安,死活是想要回到马大人的身边。
南炳安这样一个老军兵,已经是把马大人的伟岸说的天花乱坠。
可是对于昨天到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这个南炳安却是只字不提。
按照马静蓉的性子,应该是憋不住的想要将自己的疑问抖搂出来,可是今日在南炳安面前的马静蓉,却是显得如此的成熟。
此时的马静蓉觉得,既然老爹都在不遗余力的给足这些人面子,自己作为一个马大人的家人,也不能给老爹添麻烦。
听着南炳安的诉苦,马静蓉除了不停的点头,剩下的好像并没有表达自己的观点。
看着南炳安已是话语将尽,马静蓉便是笑了笑的对南炳安说:“南叔,老爹的心里自有分寸,只要南叔真能做好本分,就凭南叔和老爹之间的情分,一切应该是都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