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人小声地向身边的人询问道。
“他你都不认识,东阏四海阵的宗主亲传弟子崔血箓,据传此人阵法造诣极高,深得宗主真传,且在某部分阵法层面,甚至已经超越了四海阵内门的诸多长老。”有人开口为其介绍来人身份。
“阵法造诣高是高,但是人品太差,常常在东阏市集带着狗腿子招摇过市,嗜好寻觅良家少妇,勾搭得上就勾搭,勾搭不上,就找个由头,灭人满门,作恶行径令人发指。”
有知晓崔血箓跟脚的江湖人,跟着曝出一则内情。
“是不是真的,我也听过这样的传闻,但就是不知真假。”
“千真万确,我便是来自东阏州,四海阵宗主亲传弟子崔血箓的种种作恶行径,早已传的人尽皆知。”那人言之凿凿道。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表面看起来以“阵为天地,法传六耳”为立门宗旨的四海阵,门下宗主亲传竟然是这种德行,那可想而知,四海阵的门风,驭下如何?端得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人慨叹道。
“哎,谁说不是呢,现如今这个世道,宗门大敛其财,朝堂污秽不堪,读书人不作为,就会纸上谈兵,边境起兵戈……”
那个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自己与身边两人,被六道虚象红线绑缚中手脚,牵引着往东而去,无论他们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那条红线的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红线牵制而走,直至撞向禁地外的那面铜墙铁壁上,五脏六腑被撞的移位,口中鲜血狂喷不止,摔在地上宛如死狗。
始作俑者的崔血箓,看也不看那几人的凄惨下场,只是淡淡说了两个字,“聒噪”。
众人见到这一幕,离那崔血箓较近的人群,顿时又往后退了几步,眼中都带着浓浓的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