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秦恒冷喝一声。
秦玉芝听到这个声音,立马停住蹦跳和乱叫,她瞪眼瞅着他,眼中饱含着委屈的泪水。
这一刻,小丫头也忘了什么叫害怕了,仿佛要用泪水把眼前这个不讲理可恶的家伙淹死一般。
秦恒未和小丫头解释她为什么会挨这记板栗,脸色冷漠地转身,看向饶有兴致看着这边的胡一苇,说道:“前辈既然是位大修士,想必不会和一个小丫头斤斤计较吧。”
胡一苇一屁股坐在身后的一堆杂物上,从地上拎起一只做工精致,但却有一丝裂纹影响到该物本身价值的陶制把件,握在手中把玩,他嘴上不咸不淡说道:“小友的意思是不是说,有什么事情都冲着你来,别和你身后的小丫头一般见识。”
秦恒不置可否,只是笑而不语。
此刻,秦恒的心里在分析眼下的局面。
一个领着他们来到这里,还没有暴露底细的“大修士”,目的不明,先前他以为此人是要做局仙人跳,而今看来又不像。
一个跟脚古怪,与上古旁门一脉有牵连的二品巅峰武夫,坐镇此处,欲要将他们所有人一锅端了。
一个躺在地上,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行事作风,后来丢了修为的阴险小人。
再后来进入院子的一伙人,冲院子的主人行礼的瘦麻秆,明显心怀不轨,与前者极有可能已经狼狈为奸。
再有他们一行五人,院子主人将他们视作待宰羔羊,地上躺着的那位曾拿他们当枪使,跟脚不明的那位,眼下对他兴致颇高。后来的一行四人,除了瘦麻秆,另外两女一男,对所有人都充满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