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做下此等天理不容恶事的毒妇已经找到,温伯父只需一声令下,就可将这厮绳之以法,还温婉妹妹一个公道。
温伯父大可放心,此事小侄可作公证,如果说上面有人要袒护这个蛇蝎毒妇,小侄一定会禀报给我爹,让他直接奏请刑部,再不行,就直接上奏给蛮王陛下。
小侄就不信了,朗朗乾坤,行凶杀人,还不该受到应有的惩罚吗?”
严俊说着说着,表情越来越义愤填膺,慷慨激昂,只差把胸脯拍的啪啪响,说只要我严俊在,誓死也要为温婉妹妹争取到公道。
温上清直接丢给他一句,“你连是不是她杀人都不知道,你做什么公证,到公堂上信口胡说,为我女儿叫屈吗?”。再然后,他就不再搭理他。
“账要一笔一笔的算,你严家胆敢假借他人之手,杀害我女儿,躲在幕后想要渔翁得利,这笔账,如何能够轻易算清,得放在最后。”
温上清此刻心中作此想。
但是现在,他要找出杀害她女儿的元凶,是这狼心狗肺的母子二人其中之一杀了婉儿,还是另有其人,他得弄清楚。
棋盘上的博弈已然开始,婉儿死已经是既定事实,他没了女儿,不能也没了官场前途,他还有大任在身,为天下黎民谋福祉,不能因为女儿死,就被击垮了。
他要在这场博弈中胜出,要为女儿报仇,要让他的官场升迁之路更进一步,他不能一叶障目,被仇恨遮蔽了思维,看不清现在的形势,他要去剖析,从这场还看不清角逐方向的迷雾中抽离出来,作为执棋手,运筹帷幄。
想到这些,他不禁又看向高犁的母亲,那位他到现在,即便成为亲家关系,却连人是什么夫家氏都不知道,被重病缠身的老妇人,问道:“你是怎么进来温府的?”
老妇费力抬起胳膊,擦拭了一下嘴角溢出的口水,然后说道:“走进来的。”
“门口守卫没有拦你?”温上清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