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胜不以为意,周东意所言乃是事实,荒城的暗谍死士,与这几个庞然大物相比,如同蚂蚁与大象之别,不足为道。
周东意摆摆手,“还是说说老夫的破绽,有些扯远了。”
东方胜凝视着对方,“阁下就算再如何模仿的再像,可是你别忘了,我三弟号称器痴,既然带个‘痴’字,那就应该是对器着迷,不应该会对一些俗事所累,再而指手划脚。阁下先前,似乎是有意在言语中下绊子,让我几人之间产生嫌隙,虽然表现的极为隐秘,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周东意有些悻悻然,自顾自唉声叹气道:“画蛇添足喽,没听那小丫头的建议,自作主张了一回,就被你瞧出了破绽,丢人啊。”
他抬起头看着东方胜,“果然和那丫头说的一样,你东方胜应该才是这座荒城谋略最高的一个。”
东方胜听到这话,目光似无意瞥向项北,见之脸色稍稍有些难看,他冷喝道:“阁下似乎做事太下作了些,到了现在,还不忘挑拨离间。”
周东意嘿嘿一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项北脸上表情收敛,冷冷道:“你为谁做事?皇甫老贼,还是外面那个小杂碎。”
此话一出,周东意顿时一脸愤懑,义愤填膺道:“说起这个,老夫就来气,到了这边,才知道第二个条件就是要服从那个家伙的安排,要知道如此,老夫当时就应该拼着修为折损大半,也要撼一撼神窍之威。
你们是不知道,当时老夫见到那家伙时,心里就跟吃了屎一样,别提多腻歪了……”
话他虽然这么说,但是于当时的那个情况而言,他还真不敢拼命,因为他感觉得到,一旦他生出拼命的念头,那个叫作金绣的丫头,真会毫不留情将其斩于剑下。
这点,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都毫无悬念,周东意从未产生质疑的想法。
“也就是说,你是那个大庆余孽的人?”项北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