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冷笑不已,这钟文鼎明显没有把自己对司徒茴所言的那句话放在心上,对自己动了杀心,只是应该想到了什么,才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杀念。
只是秦恒也没有放在心上,即便自己只是五品容焕境,与对方一个化境强者,天差地别。但虬髯客与辛老二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后手,只要有强敌对自己动手,一城之地,他们瞬息而至。
秦恒随意道:“钟楼主,言归正传,秦某此次踏足贵楼,只是想弄明白荒城的那三位城主与大蛮王朝哪位大人物有牵连,且这种牵连到了何等地步?”
钟文鼎心有余悸,他的心有余悸来源于方才对眼前年轻人动的杀心,及时的收手,是因为他想到了不久前,与荒城毗邻的浩淼城中阴斛山两位神窍存在的交手,两位大能的神通对峙,刹那便震慑了数州之地的化境强者。
后来有上心的修士,打探当日的内幕,林林种种的信息筛选,得出那交手二人的身份,其一是临道派的那位坐镇老祖肖上官,另一个极有可能是昆仑十八奴,魁首前三之一。
两相结合,再想到面前年轻人,世间传闻昆仑十八可搬山,魁三无视阎罗殿的昆仑十八奴,似乎就是来自南阙大庆,庆王府。
钟文鼎喝下那被已经凉透的茶水,笑着说道:“不瞒秦公子,你问的人,相关的事情,都是北域有着赫赫威名的大人物,除了本氏家主以外,其他人无这个权限得知。”
钟文鼎继而一脸遗憾之色地说道:“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望秦公子见谅。”
秦恒直接说道:“秦某只要跨出东阳楼的大门,便与司徒家族再无瓜葛,今日之事,我没见过钟楼主,钟楼主也没见过秦某。”
钟文鼎毫不犹豫说道:“非是如此,确实是在下不知荒城的三位城主与大蛮王朝的哪位大人物有牵连,牵连到何等地步。但要知晓,公子既许重酬,又不伤司徒家的根基,直言又何妨?”
秦恒嗤笑道:“明人面前说暗话就没意思了,钟楼主既然都说大庆炎庆池的能力非同一般,那么东阳楼之事,四位大楼主的权限,炎庆池又岂会没有获知?”
钟文鼎闻言,神情尴尬无比,低头喝茶,掩饰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