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如玉笑容更盛,说道:“公子,还是一边吃一边聊,这菜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秦恒依言真去夹菜。一早见过此人,便匆匆离去,赶去东麓,抹去眼前的麻烦,将来的隐患,秦恒到现在为止,一天的时间,水米未尽,也真是饿的前胸贴后背。遂吃起来也没讲究什么吃相,直接就和当年在炎庆军一样,狼吞虎咽。
连如玉看在眼中,啧啧称奇道:“如公子这般身份尊贵的人,不是应该细嚼慢咽,讲究个吃有吃相,坐有坐相?”
秦恒夹了块鱼肉,塞入口中,含糊不清道:“本来是,后来不是,现在就更不是。”
连如玉不知道秦恒再说什么,不过也懒得去追问,他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一杯酒,然后自斟自饮起来,放下杯子,说道:“公子有伤在身,所以连某就自作主张屏退婢女,给公子那边的壶里,装着的东陵号称一两百金的黄骖茶,公子请便。”
秦恒点头,倒了杯茶,放在鼻尖嗅了嗅,打趣道:“连阁主不愧为家中有座金山的绵月阁阁主,浩淼城首富。”
连如玉神态自若,道:“公子说笑了。”
秦恒抬起头,看着连如玉,一本正经道:“真话。”
连如玉哑然失笑。
秦恒指了指连如玉刚刚放下的酒杯,问道:“何酒?”
连如玉笑容玩味儿,“公子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