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上官解释道:“人老了,总是怀念过去,好不容易遇到旧人的后人,哪能不叙叙旧。”
秦恒皮笑肉不笑,“前辈说笑了,晚辈与前辈素未谋面,何来叙旧一说。”
眼前这位老人,秦恒只在外公的东陵王府见到过他的记载。
那段记载如此写道:“肖上官,世间少有的神窍境存在,不知其具体年岁,根脚不详。龙辉八年,自恃修为进入东陵王祝袤的器阁,强行索要一物,被东陵王以强势手段,差点镇压在器阁之下,终因实力强横逃脱,后不知踪迹。”
东陵王府的那位传奇老人,曾与自己的外孙谈到那段过往,谈及这位肖上官,老人对此人有一句七字评价。
“遗臭万年的祸害。”
根性就不是行事做派受人待见的好相与之辈,但可用杀人巧取豪夺,绝不言什么以理服人。
肖上官越是与自己如此和颜悦色,秦恒就越是忌惮,因为以他神窍境的身份,即便有所谋,也无需有所求。
秦恒单刀直入,“前辈设下这么大一局,作为最先发现此上古洞府的宗门,却广而告之,任由其他宗门于中觅宝,自己高坐钓鱼台,手段真高。”
肖上官笑容玩味儿,“何以见得?”
“金汜道。”秦恒只说了三个字。
“确实如传言的那般,天资聪慧。”肖上官轻轻笑着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