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海城外,有一间供贩夫走卒,江湖酒客短暂歇脚的简陋酒肆。
夜深了,雨势未减,这间酒肆还没有打烊,稀稀拉拉坐着的几位客人,有的叫了几碟小菜下酒,有的干脆就要了一碟花生米就酒,更甚之就像那个坐在角落里小酌,儒士装扮的读书人,只要了一壶酒,却要了两个杯子,已经喝了小半个时辰。
这时,酒肆里又来了一位客人,风韵犹存的老板娘一看那人模样,瞬间两眼放光,笑脸灿烂,腰肢一扭的迎了上去。
一个身穿白衣的年轻公子,在酒肆里扫视一圈,最后径直走到那名穷酸读书人对面坐下。
读书人似乎一点也不意外,还笑着说了句,“囊中羞涩,一杯薄酒不成敬意。”
这名儒士装扮的读书人约莫有四十七八的样子,身穿一身老旧的墨色长衫,两道剑眉斜插入鬓,相貌堂堂。中年人一手悬杯,坐姿端正,依稀可瞧出丰神俊朗的素雅风度,却被他略带猥琐的一笑给彻底打破。
周围人听到这句话,不是冷笑就是翻白眼。
老板娘看到这一幕,腰肢一扭,折身便往回走。心道:“模样生的是好看,可惜只是外表光亮,外强中干的穷小子。”
“老板娘,上几个拿手小菜,再拿两壶酒来。”秦恒冲老板娘喊道。
老板娘听到喊声,立马转换回先前的面孔,拿着两壶酒肆最贵的酒,笑的花枝乱颤“这位公子稍等,酒菜马上备齐。”
酒肆这个时间,客人不多,没什么要应酬的地方,干什么但凭老板娘自己的意愿,常年在这里只见到些皮糙肉厚汉子的老板娘,好不容易“逮着”一个细皮嫩肉的俊哥,怎么也要离得近些,过过眼瘾。
只是,她的如意算盘注定落空,那白衣年轻人直接说道:“老板娘,酒放下,你可以走了。”
老板娘妩媚地瞪了不识趣的年轻人一眼,悻悻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