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探长,你到底喜欢哪一个?”
心烦意乱的安九灵和马晓宇坐在一片空旷的树林外面,看着渐渐落下去的夕阳,竟然第一次有了不想回家的想法。
“我刚才的话不是开玩笑的,这辈子大概都不会成家,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也许是胆怯那个该死的诅咒,也许是真的不想成家,这个决定早就在自己脱口而出的时候变成了决心。
“不是吧!”
这真的是有毁马晓宇三观的想法,
“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滚蛋,”
气恼的安九灵照着马晓宇的脑袋就是一下,疼的他一个劲的捂着脑袋却只是傻笑着。
“还是说说这个案子吧,你怎么看?”
“还得先找到那个叫花儿的小丫头,”
说到这里,马晓宇似乎想起了什么。
“探长那个叫雪儿的丫头你认识?”
“哦,我一个朋友有个妹妹在几年前丢失了,我看她们长得很相似就多问了一些。”
安九灵将远眺的目光收了回来,眼神莫晦的看着马晓宇。
“你觉得这个花儿是被人杀了,还是害怕自己才躲藏了起来?”
“这个不好说,但我总觉得这个丫头活着的可能性不大了。”
这也是安九灵的担心,虽然到现在还没找到人,甚至是符合的尸体。
如果人弄死后扔到旮旯胡同,或者掩埋起来,那就很难找到人了。
可真的是这样的话,就有一个问题很是奇怪了,既然怕发现,为什么要将格格的尸体弄到那么明显的地方呢?却要将一个丫头隐藏起来,这不是很怪异的一件事情么?
想到这里,安九灵拿出那块手帕,慢慢的借着微弱的光,细细的看着。
“哟!”
安九灵眼睛落在一角处的落款上不动了。
“瑞祥福记,这是?”
“哦,一家绸缎庄,难道这手帕是出自那里的?”
马晓宇也是为之一愣。
“嗯,你有时间过去查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记录。”
这种高档的东西显然不是一个丫头该有的,更可况上面的鸳鸯戏水更不是一个十六岁小丫头能有的。
“嗯,明白了。”
“辛苦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起身,看着就剩一个尾巴的落日,安九灵知道自己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