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问你,”
这个聪明的人看透了一切,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驼子杂货铺的老板是不是他的人杀的?”
“我什么都可以说,条件只有一个,我做的所有事情我的老婆孩子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要怎么惩罚我我都不会说一个字,因为我那是罪有应得。但,请放了我老婆和孩子。”
“我会将他们送到一个没有人找得到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的,请你告诉我一切。”
聪明的人说话无需累赘,他们彼此都明白。
“是,就是这些人,伪装成山匪在路上杀了你驼子爹,”
牛玉清没打一个犇就开始说起来。
“要说祸端是你驼子爹太过聪明,也太过自信了。他假借进城上货的机会,暗中查找手表上的那张照片,这件事情很快就被钱占奎的人知道了,他刚刚离开‘梁城’凡是他找过的人也都在一夜间消失了。”
难怪,这次照着驼子爹留下的那笔记上的人去找,竟然没有找到一个有用的人,这钱占奎做的也真是够绝,够狠毒的。
“很遗憾杀了驼子也没找到那块手表,只是找到了一张女孩的照片,当所有人都以为随着驼子的死去,这件事情也就算是该终结了。毕竟钱师长又娶了新太太,有了新的孩子,对于大小姐的宠爱早就不如从前了。更何况过了这么多年了,就算有人看到那张照片只怕也不会认出那是他钱占奎的闺女。所以,开始有人建议要扒平‘驼子杂货铺’也要找到东西的注意,最后还是被打消了。”
如果不是此时听牛玉清说,自己如何都不知道,当年差一点自己和娘都要死在这货的手中了。
“‘安集镇’的镇长,绿豆蝇也都是他们杀人灭口的,对么?”
“那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败露也只能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他们两个人的身上。可惜,还是没有保住那片种植园,损失了一大笔的钱。”
“另外两个种植园咱那里?”
“你们把齐会长抓起来了?”
说了这么半天,牛玉清终于反应过来什么。
“对,他已经全部招供了。”
“全部?”
牛玉清似乎不是很理解的样子,
“难道,他连自己是钱占奎小舅子这件事情也说了么?”
“什么,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