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九灵一笑,这不是他答应这个案子的理由,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这件事情对自己来说就是一个机会,一个难得机会。
“是谁?”
“你知道,”
大帅诡异的一笑,才慢慢地看着安九灵说着。
“就是刺杀我儿子那个人的爹,怎么样,害怕么?”
“钱占奎?”
安九灵一愣!不由得脸颊发热涨红,一切真的是来的太出乎意料了,可谓是想什么来什么。
“这都是什么鬼?”
朗逸也是愣住了,死死的盯着张大帅那张紧绷而又气愤的脸。
只见他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眼目凝重的看着安九灵。
“就因为你是从宾县来的,还是从‘安集镇’来的,我就知道这个案子非你莫属了。”
“大帅都知道?”
不知为什么,安九灵突然觉得脑际一阵通亮,似乎整个世界都变得通透起来。
“嗯,几年前有个‘宾县的第一神探’被抓到了‘梁城’,当时我没在家里。是我的小舅子找到他姐姐,哦,就是我的大太太,帮助说情才放了那个神探回了宾县。后来我才知道原因竟然是因为一个高官在宾县的‘安集镇’私自耕种罂粟,炼制害人的黑膏药我才对这个案子上了心……”
安九灵听着这话,犹如天外来音一般,久久都不敢相信的样子。
她如何都没想到,自己寻寻觅觅这么久想要办的案子,竟然也是眼前这位张大帅喉咙里的一根刺。
“我不管这个钱占奎和这个件事情有什么关系,或者还有谁动了这个东西,参与到了这件事情了,都给我找出来,我要证据,一定要让他们说不出话的证据,老子哼……”
那一丝冷笑后,就听他冷冷的说到。
“就一个个的用枪蹦死他们,我让你们弄这些害人的东西,找死。”
安九灵愣住了,朗逸愣住了,他们如何都没想到事情会是今天这个样子,这一切真的是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