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的一个测试,如果房嫂是站在这个凳子自杀的。
首先不说她绳子系不上,就她自己站在凳子上,连她自己的脖子也是套不上的。
这就要问了,她要怎么自杀?
难道有人帮助她,抱着她将脖子伸入绳套里自杀的么?
一旁的女人自然不知道安九灵这是什么意思。
只是呆呆看着安九灵在棚子里转悠了一圈,眼光又落在那根绳子上。
“这麻绳是家里的?”
“哦,是的,就挂在墙壁上。”
女人指着一边的墙壁说着。
“嗯,”
点了一个头,安九灵走出来。
此时马晓宇站在正房门口,似乎是怕里面的男人随时冲出来一般。
女人也跟着安九灵走出来,看着安九灵站下,回头,她也跟着站住。
“说一说你婆婆平时和谁最好,来往的最近一些。”
“没有,我婆婆这人平常话不多,就知道干活,人也特别的干净,这点我男人到是很像她。”
看女人的表情就知道,这也是男人唯一让自己欣慰的地方。
“她在大帅府邸做工,很少和外面这些人有联系,每次回到家住上一两晚就走。”
“你婆婆这份工是怎么来的?”
“我嫁过来的时候婆婆就已经在大帅府邸做工了,只是听我那个男人说,我婆婆的命不好,男人死得早。为了养活孩子她没少找活干,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认识了一个在大帅府里割草的老赵头,是他介绍我婆婆去的大帅府里干活。”
割草?那不正是牛大海做的活么?
“这个老赵头还在府里么?”
不知为什么,安九灵莫名的有种不好的感觉。
“哦,年纪大了早就不干了,我听婆婆说,府里又去了一个年轻的割草工。”
没死?还好,还好。
“但听我娘说,这个老赵头回去不到一年就死了,也真是为了大帅府忙碌了一辈子。”
刚刚还在在心里庆幸这个人没死,却不想接下来女人这句话还是将这份庆幸打破了。
“真是忙碌了一辈子,”
能说什么,到了没有力气的时候只能回家等死了。
“那你婆婆在大帅府邸和谁关系好一些,好好想一想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