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符合了李世民的要求。
等了很长时间,张老板两只眼睛一直盯着沈安就等着他能开出价码,谁知这小少年,不是喝茶,就是整理衣袖,就是绝口不提做生意的事。
最终,还是他沉不住气,一咬牙,便道:“神郎官,那日店里的情景你也看到了,你酿造的白酒在店里可谓是供不应求。”
“这两日更是不得了,名气传遍了长安城,有钱人家的子弟,个个都找上门来要求购白酒。”
“可这白酒是怎么来的,没有人比神郎官更清楚,郎官若是垂怜,老朽就在这里请求郎官,能把白酒都卖给我,价钱好商量。”
沈安笑笑还是没应声,好商量是怎么个商量法啊?
总不能让他自己看着出价钱吧,多少钱他都能承受吗?
不过,反念一想,确实也是这个道理。
正所谓,羊毛出在狗身上,他可以要价贵,老张可以买得更贵,总之,很多人买东西,也是跟风。
现在这白酒就算是长安城里的稀罕物了,人人都想尝尝,谁能买到,就可以拿出去吹嘘。
也算是混市井的谈资了。
至于这酒究竟是好不好喝,值不值得,并没有多少人关心。
这就和后世白富美们追求名牌包是一个原理,其实,即便是奢品大牌,质量不尽如人意的也有一大堆。
但谁在乎?
背上了它,那就是身份的证明,是财力的证明。
就算它是布面的,pu革的,也无所谓,就算自己根本不是真的喜欢,也没关系。
关键是周边人艳羡的目光,是我能拥有的,你费劲心力也得不到的尊崇。
沈安也早就想好了,虽然卖酒是个可持续,利润丰厚的行市,但他并不会长久的经营下去。
他也并不打算把这项手艺传授出去,一则是,白酒也不像是手作炸弹,一旦遍地都是,价钱肯定要下降。
失去了奇货可居的属性,也就赚不上多少钱了。
再者,过不了多久他就要变成东宫的府僚,进入到这样的关键岗位上,影响还是要注意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