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沈安这边刚刚招待过徐良,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会,晋王府那边就有了动静。
由于两家是相邻的,等沈安发现,再想关门躲避都来不及了。
一阵脚步声匆匆的传过来,再下一刻,门前出现的就是那匹熟悉的骏马,盗栗黑!
我去!
他怎么又来了!
一看到这匹熟悉的骏马,不必抬头,就知道来者是何人了。
盗栗黑是谁的坐骑?
正是房家二郎,房遗爱!
怎的又是他?
为了早日位列三公,他不是在家舞刀弄枪,等待着机会,上战场吗?
怎的又有闲工夫跑到他家里来?
这还是次要的,主要的是,他刚才明明听见的是晋王府那边的动静,怎的没过多长时间,就变成了房二?
李治呢?
等一下,房二来了,晋王府那边也有了动静,这只能明一个问题,这两个臭皮匠又要凑到一起来了!
这可怎么办?
这两个人一凑到一起,他的脑袋就邦邦的疼,哎,没办法,只能忍了。
不忍能怎么办呢?
的一个沈安,又不能摇身一变做到宝座上去,除了忍耐,又能怎么样呢?
好在有了他们,自己在长安城里也算是有了靠山了,除了有时有点刺激,总的来,日子还过得去。
“沈郎,差事准备的怎么样了?”房二刚喝了一杯茶,很快就想起了这件事。
昨,沈安他们从皇城里返回来,房二跃跃欲试,想和他们分享皇宫里的见闻,奈何,不论是沈安还是李治全都闭口不言,根本不想话。这把他气得,做人怎么可以这么不上道呢!
他房二,虽人是傻零,可好歹也是堂堂的国公之子,正经的世家子弟。
那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体面人,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他!
两个人坐了一架车,晃晃悠悠的进了皇宫,把他这么一个悠闲的人留在这里看家。
这一看,就是一个下午,什么事都没干,就两眼直勾勾的,等着他们了。
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