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会面的重要性,魏征心里也有些忐忑,为了掩饰行迹,他特意把家里的假胡须拿出来,粘在下巴两侧。
大唐的义髻行业已经很发达,那些贵妇饶蓬松云鬓,没有义髻是绝对不能成的。
千万不要被那些美好的画像所欺骗,越是高耸复杂的发髻,越是需要义髻的装点。
就算是再年轻,再丰厚的秀发,也很难靠自己就长成那副样子。
义髻业发达,那是为了娘子们装点自己的美貌,郎君们呢?自然也不遑多让。
爱美是人之常情,郎君们也是爱美的,一把丰润的大胡须,也是他们的追求。
不过,有些人就没那么幸运了,下巴底下一圈稀疏的黄毛,实在是拿不出手。所以,给郎君们装饰的假胡须也应运而生,而且销量也不凡。
正好,对于魏征来,假胡须也正好和他的心意。本来,他也不是什么胡须丰满的人。
正好搭配这副胡须,根本不会有人认出来。
“郑国公见谅,为了不引人注意,特意换了一架车,这么一折腾就晚了些。”
“老夫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彼此,彼此吧。”想到自己的长胡须,魏征也哑然发笑。
“你啊,最擅长虚情假意。”魏征口里着,茶盏还是举了起来,两人相碰,今的谈话算是可以开始了。
“我这不叫虚情假意,是办事沉稳。”房玄龄实事求是道。
“啧啧,总之就是心眼很多。”
“怎么,找老夫出来,想什么?”
这老头子,一生气脑子就犯糊涂了。玄龄笑道:“郑国公,明明是你邀请我出来的,你还让我先话,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魏征瞪瞪眼,也想起来了。
房玄龄笑着看他,弄得魏征很不好意思,更是不能认错。
“我想什么,你还不是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