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把他展开,递给房二,到底还是最好的朋友啊,还能得到这份殊荣。
奎卯日,长孙无宪死于并州。
啥玩意?
这是啥意思?
沈安凑过来一看,整个人都傻了。
并州?
怎么才刚刚走到并州,这人就去了?
实在是太快了!
虽然,他也知道,被流放的人待遇一般都不怎么样,大臣们死在流放道路上的也有不少。
可长孙也死的太快了些,才到并州,严格来,也就跨了一个省,他就完蛋了。
长孙在长安时的样子,沈安还记得很清楚呢,别看岁数有点大,可身子骨真是好得很。还能和李佑抡拳头呢。
这才几,他就挂了。
从李佑得意洋洋的笑容之中,沈安嗅出了一丝阴谋的气息。
这不会是李佑捣的鬼吧。
“他才刚到并州啊,不是都走了十几了吗?”到底是房二缺心眼,这个时候,还提这个醒。
要知道,并州几乎就在长安的隔壁,洛阳城不就是在并州境内吗?
后世的高宗、则时代,他们夫妇俩可是经常往返于洛阳长安两地之间的,要是每一次都要走十几甚至一个月,那也太可怕了。
所以,就连傻子房二都看出问题来了。
“我怎么知道,我也是收到了这个消息,才知道这件事的。”李佑嘴角拈着坏笑,那样子摆明了他知道长孙的死因,而且他也希望他们继续追问。
“五哥,你明明知道,还要隐瞒,真是没意思。”关键时刻,房二急中生智,推了高阳一把。
高阳瞥了他一眼,倒还算配合。
听见美貌的妹妹难得的软言细语,李佑也是很受用,将红苕推到一边,站到了房间中央,活像个神气十足的大将军。
沈安以为他要发表什么豪言壮语,却没想到,他刚一站定,眼神却飞到了沈安面前的桌子上。
某人很识趣的在桌子上找了一圈,真的没发现有什么东西能引起他的注意。
李佑走到他的桌前,看准了一个盘子。
“就好像是这盘豆子,看起来平平无奇,可一旦用对霖方,也可以成为致命的良方。”
豆子?
他的意思是,巴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