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车看到陆言进来，急忙喊道：“城主大人，我考虑好了，放了我吧！你问啥我都说。”

“是吗？可惜已经晚了，你所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陆言神色冷峻，冷冷看了鬼车一眼，没有理会对方，直接做到白骨神座上。

漠然地看向鬼车，对方果然没有放弃，继续求饶。

不是堂堂妖帅如此不堪，而是灵界的氛围就是如此。

在这种活死人墓中亿万年，任谁也要崩溃、绝望。

只要能出去、能复活，他们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有出去了才有希望。

坚持无所谓的尊严，那不是金仙应该做的事，那是愚蠢。

“说罢，我看你究竟可老实，若是再不说实话，那你就到后院吧，省的在我面前碍眼。”

鬼车灵魂之火闪烁，似乎在考虑陆言说的是不是真的。

思来想去最终下定决心，不管陆言说的是不是真的，他都没有冒险的资本。

当即回答道：“我知道您想知道其他妖帅或者妖皇等人行踪，其实我是真不清楚。”

说到这里，怕陆言误会，急忙再次补充道：“其实不只是我，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哪里，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当生前强大到某种程度以后，死后也与我们不同，他们在灵界似乎拥有某种特权，甚至可以离开灵界。”

“他们当然可以离开，只是无法影响现实罢了，不然你以为那么多天魔是哪里冒出来的。”

陆言冷笑，综合所有的信息，他早就对那些人的情况有所猜测。

现在有鬼车作为印证，不过是证实了心中猜想。

沉吟片刻后问道：“你可知道另一个地方到底在哪，到底还是不是灵界了？”

从后土娘娘的表情可以看出，她一定没找到其他祖巫，也就是说其他人很可能已经不在灵界了。

可他们又会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