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和秦可卿是事儿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她不过也只能暗地叹息,这么出色的女子白白背了骂名,到最后也不知是什么结果呢。
更可恨她的父亲光顾着攀权附贵了,就把女儿往这火坑里推。明知道当日看上秦可卿是贾珍而非贾蓉,却也肯把女儿送进来。
再看眼前的秦氏哭成了泪人,王熙凤不由得也跟着难受起来,忙搂着她低声劝道:“好人,你莫哭了,哭得我也跟着难受起来。你不知道,如今那个贾琮是惹不起的,在咱们贾府飞扬跋扈,无人敢说。莫说是你兄弟了,就前些日子,我家那位爷不也是着了他算计,在床上足足躺了十多天,好悬把命都没了呢。你听我说,他如今正得意呢,咱们也别理会他,总有他倒霉的时候,到那时咱们在一起算总账……”
她们二人私语不提,直说贾琮这时候可正躺在床上美着呢。
秋日阳光正好,不浓不淡、不冷不热,他靠在靠枕上晒太阳,锦雀低着头在他身边儿做针线,一片温馨。
贾琮偷眼儿看着锦雀做活儿,忍不住便笑道:“丫头,你说这一辈子要是都这么惬意可有多好?我就这么躺着,你就这么在我身边儿刺绣,就咱们两个人这么过一辈子可也不错。”
锦雀听了抿嘴一笑,抬头白了他一眼,笑道:“少爷,你少哄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呢?”
贾琮听了便笑道:“我还能想什么,我说的就是我想的呀。”
锦雀“啐”了一口,笑骂道:“呸,你少在这里口不由心的,你想的是那个晴雯在这里陪你一辈子才是吧?”
贾琮一见这小丫头又提这茬儿,伸手就去挠她的痒,口中笑道:“你这丫头,就这么点子事儿你一天倒提八回,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锦雀生来最怕搔痒,贾琮手还没碰到她呢,她已经笑得浑身发软,把绣花的绷子扔到了一边,软在床上笑个不停。
贾琮一把搂了她在怀中挠痒不迭,只见怀里的锦雀笑得浑身发颤,口中不断求饶:“好少爷,我知错了,你饶了我这回,再也不敢了……”
锦雀笑靥如花,阳光透过百宝阁端端正正照在她脸上,越发显得她肌肤白腻粉嫩,美不胜收,再看她双眸中满是喜意,眼波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