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算麻利,小丫头里,小寒极伶俐,人也听说,那日话家常,也是家里落了难,爹娘都死了,被舅母给卖了,牙所呆了半年吃了不少苦,来咱们蒹葭阁伺候倒是认主,至于那几个婆子,都是在别府做过的,粗使也够了,只是有个赵婆子,手脚不太老实。”
“偷东西?”
“还没抓到,这就不知了,总归是年岁大了,油滑的很。”
心思不正的人自然是不会用的,不过这个赵婆子既然贪财,倒也是好摆弄,罢了,又让芒种找机会去搭孙柳家的,那个白露的老子娘。
芒种了然林照心意,点了下头。
正说着,春分从外头进来,兴高采烈的,小声道:“吵起来了,吵起来了。”探头外头,“那姐俩吵起来了,我刚才听门缝,雨水哭的可厉害了。”
林照好笑的看着她:“你怎么这么高兴?”
春分抿唇,胖墩墩的脸颊喜气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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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死丫头,和二姑娘说什么了!”
可人趴在床上,那十个板子是管家找了护院打的,春分在旁边添油加醋的,便打的极重,腿都要断了,这会儿裤子也穿不上,只得赤着,本来白净的肉上血红一片,上面盖着的手帕都殷红了。
雨水抹着眼泪,见到姐姐被打成这样也愧疚不已。
“我真的什么都没说,我是想和二姑娘讨一讨姐姐的待遇,谁知道二姑娘突然发了脾气,就把你叫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