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半道被掀的人都这么说过。”
“你掀过很多人么?”
“你看你这人,”那辰笑了半天,“我在梦里早掀你百八十回了,回回都不重样。”
跟安赫东拉西扯的聊到耳朵都发烫了才总算挂掉了电话,那辰才看了一眼时间,聊了快两个小时。
他不是个太爱说话的人,跟李凡他们呆一块儿,都那么熟的人了他大部分时间也就是听着,有兴致了就跟着起个哄闹一会儿,像这么一聊俩小时嗓子都说得有点儿哑了的高难度只有跟安赫才做得到。
谈恋爱谈恋爱,还真就是莫名其妙就说个没完,说了俩小时全是废话,回头想归纳总结个中心思想主题什么的都找不到节奏。
那辰去洗了个澡,上床睡觉之前又给李凡打了个电话:“小凡子,你问没问那人准备得怎么样了。”
“哎你怎么这么啰嗦,人专业的准备个破曲子还用得着老确定么,我说让严一去你又不要,我给你找了人你又不放心,”李凡估计已经睡了,被吵醒了声音都透着迷糊,话倒是说得还很利索,“要不你自己上。”
“我这不是紧张么,一辈子就这一次,又不能排练。”那辰躺在床上抱着大白熊娃娃,埋了半张脸在绒毛里。
“真不用我们去给你撑场面?”
“真不用,又没什么花样,安赫说了不想受惊。”
“那完事儿了得出来吃一顿,我有礼物要送你们的,”李凡语气有些感慨,“那辰,真没想到啊。”
“嗯?”
“认识你也挺长时间了,真没想到有一天你会这样,真意外,当初我还觉得安赫这人太深,靠不住呢。”
“什么奇葩都会有个盆儿种得下的。”那辰拍了拍熊屁股。
“说谁啊?说安赫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