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车不在,门也紧紧锁着。
虽然知道没人会在这里不出呆上半个多月,但安赫还是不死心地过去敲了敲车厢铁板:“那辰?大七!”
当然没有回应。
安赫走到门那边,想看看能不能找到钥匙,什么花盆下边儿,屋檐下边儿的。
他注意过那辰的钥匙,那辰只有一把钥匙,挂在他车钥匙上,是他家的,这里的钥匙平时他似乎并没带在身上。
不过还没等他细找,就发现门上的挂锁是开着的,只是挂在门上而已。
安赫连想都没想就把锁拿下来拉开门走了进去,又喊了一声:“大七!”
屋里没人,外面的黑毛屋子和里面的白毛屋子都是空的,中间的门也没有关,屋里用来取暖的铁桶看得出来已经熄灭了很长时间,炭灰都散了。
安赫突然有些失落,在那辰那张有些奇形怪状的黑色椅子上坐下了,看着他的电脑发愣。
愣了一会儿他的视线落在了显示器旁边放着的一个盒子上,盒子不大,但用礼品纸包得很严实,还扎了缎带,旁边吊着一张很小的卡片。
安赫把盒子拿了过来,卡片翻过来,背面写着字,安赫看了一眼,捏着卡片的手停住了。
TO 安大爷
后面还画了个小小的笑脸。
“我拆了啊。”安赫低声说了一句,把缎带扯了,几下就把包装纸也给撕了。
他本来想撕得美观一些,但扛不住手一直哆嗦。
包装纸被他撕得七零八落之后,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
是个新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