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高高在上的宁子漠,是掌握大聂命脉的权臣,他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国家大义,民族尊严,生死存亡都在他一线之间,如今却为了一个女人,卑微进尘埃里。他曾经坚定地认为自己不可能成为宁修,当年的事情一定不会再发生,可如今的自己,又是在做什么?
情之一字,伤人伤己。
他明明知道刺进心里的刺必须以最决绝的方式拔出来,否则只有死路一条,可他还是心存侥幸至今,终于化作了要命的毒药。
宁子漠用力咬住她的肩膀,所有的理智通通灰飞烟灭,直到见了血,才让他稍稍冷静了些。他抵在她肩窝,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绵绵无尽的孤独,他想起了当年的那个雨夜,也是这般痛彻心扉,被淹没在冰冷的雨幕中......
"素素,不要这样对我......"他紧紧收紧手臂,埋在她脖间,声音都有些发颤。
谭素感觉他快哭出来了,他抓住她的姿势,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几乎要将她淹没在窒息之中。他为何不与自己争锋相对?为何不杀了她这个罪魁祸首?她突然有些害怕宁子漠这个模样,就好像她将他彻底摧毁了一般......
可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失去,自己于他而言,不过是千万个不自量力的人当中的一个罢了。
谭素站住脚跟,深深地闭上了眼睛。宁子漠喝醉了,可她还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相爷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外头风寒露重,还请相爷早些回去吧......"
宁子漠倚着房门,低头看着她。他的眼神在黑夜中凉薄如水,看得人心头冰凉,"不要这样对我,我求你了......"
他用力将她拉进自己怀中,谭素不愿,两人挣扎着,踉跄几步,险些摔倒在地。宁子漠死死抱住她的肩膀,高大的身体往前一压,便将她整个人都困在桌边。
"相爷!"谭素险些摔倒,惊呼出声。
迫人的气息围绕在周围,就差那么一点,宁子漠都能碰到她的唇。谭素别开脸,耳根微微有些发红,浓烈的酒香犹如催化剂,将这一丝微妙的情愫无限放大。
宁子漠不顾一切地吻住她的唇,她躲,就抓住她的双手,将她整个人压弯在桌子上,让她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他强势得让人胆寒。
"相爷!"谭素剧烈挣扎着,头发都挣扎散了,嘴唇被吻得嫣红,她白瓷般的皮肤染上了红色,如一朵绽放的鲜花任人采摘。
宁子漠入了她的魔障,捧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人都托起来,用尽了全身的勇气去吻住她。唇齿相依,犹如枯井注入了新鲜的水源,他吻得用力而执着,缠绵悱恻,不死不休。
最爱之人,亦是最恨之人。
该当如何?
宁子漠弯腰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三两步走到床边,将她重重地扔进床里。谭素吓得魂飞魄散,她翻身想离开,宁子漠却将她用力推回去,再一次吻住她的唇......
时间,一定会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