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秉领命,将吓软的严以兆捆起来,直接拖走。董刑天上前阻止,怒斥道:"右相!你没有资格审讯!凭什么带走犯人!"
严以兆就像瞧见了救命恩人,哭着喊着:"董大人救我!董大人救我啊!我不想死!"
齐秉二话不说,直接堵了严以兆的嘴,将他像尸体一样捆起来。看到他这样的处理方式,在场之人都想到了当年的灭门惨案,听闻齐秉只用一把刀就能够剥下整张人皮......
宁子漠走了很远,头都没回,直接扔下一句,"董大人误会了,我只是想把人交给刑部而已,审这种小案子刑部比大理寺更有资格,大人若想审此案,怕是得经过皇上首肯。"
董刑天气极,"宁子漠!你简直是漠视王法!要交也是我来交!你一个丞相,凭什么带走犯人!"
宁子漠没有理会他的话,直接走了。齐秉也并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直接将严以兆拖走,漠视所有衙役。那居高临下的姿态实在震撼,仿佛有宁子漠给他撑腰,他谁也不怕。
谭素微微睁开眼睛,透过缝隙瞧见严以兆悲惨的模样,头一次因为宁子漠的权势产生了一种快意。以前畏惧他的权,厌恶他的势,没想到有朝一日,竟是他的权势护住了她的安危。她心头的触动久久不散,感觉心都要跳出胸膛,这种感觉,太陌生了......
董刑天带来的衙役拦住齐秉的去路,齐秉扛着人,单手抵挡他们所有人。他不伤人分毫,却可以让人无法近身,一路畅通无阻,无所阻拦!
衙役们回到董刑天身边,垂头丧气,"大人,人被带走了,要追吗?"
董刑天用力拂袖,呵斥道:"追什么追!进了相府的人,你以为谁还能带出来吗?"
衙役们羞于启齿,头都不敢抬。
他们好歹都是练家子,可是在齐秉面前简直不够看,怪丢人。
宁子漠先将谭素抱到马背上,随后翻身而上,又将她仔仔细细裹了一遍,沉默着驾马。他一路上没说一个字,只催促着马儿前行,鞭子抽在马背上,听着都疼。
谭素埋在他胸前,总算冷静了下来。说来也奇怪,好像每次害怕的时候,只要宁子漠在她身边就不再那么害怕了。
不用再活得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