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兆就差瘫软在地,强撑着上马车,他一路上都在猜测发生了什么事,会受到怎样的处罚。他听闻宁子漠最爱把人做成人皮灯笼,皮剥下来人还是活的,已经血肉模糊了,还死不了。他想到这里,手脚控制不住得哆嗦,马车停下来的时候,一股冷意窜上头顶,差点吓得尿裤子。
齐秉盯了他一眼,发觉此人还真是胆小,就算推他上尚书之位,他这辈子也没本事把位置坐稳。
"到了。"
严以兆哆嗦着下马车,强行挤出一抹笑,"齐护卫,宁相为何要见我?"
"去了你就知道了。"齐秉带着他去了宁子漠的书房,没犹疑,直接伸手推开了门,"进去吧,相爷在等你。"
严以兆被推了进去,想到自己方才做的事情,心虚得不行,头都不敢抬起来,哆哆嗦嗦地跪了下去,"......下、下官,拜见宁相大人!"
宁子漠正在窗边看风景,回头瞧见他朝着一个空凳子跪拜,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跪哪呢?"
严以兆抬头,发觉跪错了地方,连忙跪着转过去,磕下头,"下官拜见宁相大人!"
宁子漠瞧着他诚惶诚恐的模样,当真是有些看不起,若不是事出紧急,他也不想把尚书之位交给这种人。他看了严以兆许久,比想象中的还要失望,语气难免冷了些,"起来吧。"
听他这般语气,严以兆哪还敢起来,就连头都不敢抬,"宁相大人,不知叫下官来所为何事?下官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宁相不高兴了?"
宁子漠微微抬起下巴,淡漠的双眼没什么情绪,手指轻轻波动着茶杯,精致得像画一样,"叫你来,不是让你跪着,而是想要栽培你,你这般惶恐,倒叫我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了。"
严以兆听了他的话,瞬间就不抖了。他抬头愣怔地望着宁子漠,只觉得他太过高深莫测,让人叹为观止。
不、不是来罚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