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漠反复摩挲着手里的茶杯,目光深沉,"我有些后悔了,当初就不该让锦江白来都城,或许是我错了。"
齐秉有些吃惊,从来都是敢说敢做的相爷,竟然也会说自己错了。
"还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他永远消失在都城呢......"宁子漠闭上眼睛,掩藏住眼底的冷意。
"相爷想让我去解决他?"
宁子漠缓缓摇头,"已经晚了,就算要解决,也绝不能自己动手......"
齐秉想起了那天发生的事,还没来得及告诉他,连忙说:"锦江白似乎对谭素有偏见,那天他们二人见面之后,不欢而散。"
"呵呵。"宁子漠淡淡地笑了一声,"还是一个清高的读书人呢,倒是少去了我不少麻烦。"
"那相爷......"
宁子漠抬手,阻止了他说话。
走了的谭素又跑了回来,喘了两口气,直起身子,"相爷,我能出去一趟吗?"
"去哪。"
"尹盛府里。"
他微微点头,"去吧,早些回来。"
谭素面露喜色,"谢过相爷!"说完又小跑了回去。
"相爷,她应该是要去见锦江白。"
摩挲着茶杯的手指停下了,良久的寂静,宁子漠忽然打翻了茶壶,滚烫的茶水洒了出来,溅到他手上。
"相爷!"
宁子漠起身握住手腕,仍然冷静得吓人,"叫谭素拿药箱过来。"
齐秉明白了他这一举动,连忙抱着剑,大步往谭素房间走,用力拍了门,"谭大人,相爷被烫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