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素早在她来的时候就预料了这种结果。
女人就是奇怪,什么都没有时候,全都小心翼翼,唯恐出了差错。一旦给她们承诺了一些东西,很快就会变得恃宠而骄、不可理喻。
而宁子漠也很奇怪,明明知道女人就是这样的性子,他却非要去撩拨。对这样的现象既喜闻乐见,又憎恶之极,还真是自相矛盾。
宁子漠抓住谭素的手,直接拉着她进了里屋,连旁边的林小莲都没空去理会。他的力道很重,眉毛蹙在一起,头一次脸上没了笑意,冷着一张脸,像冰山一样。
“她用哪只手打的你?”
谭素还想为她辩解,“鸢鸢姑娘只是一时冲动,相爷……”
“那就两只手一起砍了。”
谭素一下子就老实了,“右手打的。”
对于宁子漠来说,一个女人可以哭,可以闹,可以撒娇,却是万万不可与他胡搅蛮缠的,更是不能触碰他的威严。谭素是他手下的红人,鸢鸢敢动,自然会有她敢动的代价,谁也帮不了她。
宁子漠拉开抽屉,翻出药膏塞在她手里,“这是我存的好药,你记得按时擦。”
谭素行了一个大礼,“多谢相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