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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

回想起昨天方子都对着自己又哭又闹，就差上吊的模样，林知砚一时间觉得那句‘不疯啊’堵在了嗓眼里，半天都没能说出来那种。

可是不说归不说，他就是怎么感觉顾一白说话的语调和话里的意味有点儿不对劲儿？

就，很奇怪啊？

林知砚在心里想了半响，奈何他文化水平不高，表达能力有限，这会儿琢磨了半天，也就只能憋出一句：“队长，你想多了。”

顾一白挑了挑眉，很自然且心安理得地拿着洗漱用具走到洗漱间：“我什么都没说啊，你怎么知道我想多了？”

林知砚：“……”

天杀的，有口难辩。

林知砚轻轻地叹了叹，看着顾一白走进洗漱间，低头又看见一睡不起的方子都，心下登时堵得慌，直接道：“算了，我放弃解释了。反正就不是你想的那样儿。不过话说回来，队长，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说，时……嫂子，我的亲嫂子，在你宿舍？睡觉？？”

啧，不然呢？

我这人很坦诚的，是什么就说什么。

顾一白在心里想了一遭，快速地把牙给刷好了，才道：“嗯，你有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