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弗瑞听不太懂，但这不妨碍他点头附和。

“完全可以把相关技术应用到火箭技术上，开展太空竞赛，或者把它当成各种系统的超小型和超轻型高能量发生器，这样的话，他们在克里姆林宫按下发射钮，就能把北美大陆炸成一片废墟。”

霍华德作为一名科学家，他对总统编造的谎言也感到很荒谬。

“这个你就要去问苏联人了，我也想不通，他们如果能研究出那玩意儿，并且将其制造成武器，还有必要刺杀总统？”

尼克-弗瑞秉承着认真思考的职业习惯，不解问道。

“苏联人有质子炸弹，为什么不直接作为武器，派人秘密潜入东海岸的各个城市，一举发动，破坏防线，然后再派出舰队袭击。”

建议退休以后，可以出书写。

霍华德耸了耸肩，表示总统先生真的很有想象力。

“比较可靠的猜测是，质子炸弹的爆发，打开了爱因斯坦-罗森桥，所以才导致超人的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超人为了拯救数以千万的无辜民众，准备把炸弹送上外太空，牺牲自己，然后……他就没了。”

“我刚打电话问了五角大楼，他们说苏联人研究了某种质子炸弹，准备把华盛顿特区，连带着纽约一同毁掉。”

这样一个传奇般的存在，怎么可能说没了就没了。

如今的北美，也许有人不知道总统是谁，州长是谁，市长是谁，但相信每个人都知道超人。

尼克-弗瑞认为这个甩锅的借口很拙劣，那可是超人，新时代的人间之神。

“可苏联人是用什么办法，把超人弄没了？”

估计红色毛熊那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人在西伯利亚种玉米，黑锅就砸到头顶上。

尼克-弗瑞嘴角扯动，他总算是见识到政客的无耻嘴脸了。

“表面上是为了刺杀总统，真正的目标在于超人。”

“所以，苏联人准备了这一次的突袭计划。”

霍华德嘴角挑起一丝讥讽的笑意，轻声道：“是啊，苏联人畏惧于超人的实力，担心有一天，卢克会从天而降，出现在克里姆林宫，然后把那几个人拖出来，吊死在红场上……为了防止东西方阵营的失衡，阻止合众国制霸全球的扩张脚步。”x：/

尼克-弗瑞想起电视机里，那番毫无可信度的发言。

“总统先生说，超人的消失，其实是苏联人的邪恶计划。”

霍华德点了点头，对这个皮肤黝黑的小伙子表示赞许。

“这倒是有可能。反正比总统先生给出的答案要靠谱。是苏联人的邪恶计划。”

尼克-弗瑞大胆地猜测道。

“但征服者康来自四十二世纪，他有各种各样的高科技武器，也许无法从层面抹除超人，可要是把‘杀死’替换成‘囚禁’，或者‘流放’呢？”

“斯塔克先生，如果往最坏的方向去想，局长很有可能是遇到了某种糟糕的局面——从他表现出来的实力，足以无视百分之九十的致命危险，甚至于我们很难在这颗星球上找到一个能打败超人的强敌。”

他们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其他人，跟超人做对，成为敌人，往往都没有什么好果汁吃。

那些下场凄惨的对手，例如红骷髅，德国柏林的雅利安超人，亚特兰蒂斯之主纳摩，地狱火俱乐部的黑王塞巴斯蒂安-肖……

卢克-卡维尔，那位年轻的陆军中将，神盾局领导者，他的强大是建立在一次又一次的胜利之上，而非虚假的宣传，夸张的流言。

霍华德对超人的实力，从没有过怀疑。

“哪怕征服者康是四十二世纪的未来人，可想要战胜超人，感觉没那么容易，而且还让卢克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抹除掉——这简直是最不可能出现的那种情况。”

对他而言，尼古丁有助于思考。

霍华德找出一个烟斗，吐出一口青色的雾气。

“我从来没见过卢克有过失败。”

是生是死，都处于未知状态。

因为，卢克的下落不明。

如果从结局来看，似乎是超人输了。

这是他想不通的地方，白宫化为废墟，还有华盛顿特区发生的骚乱，肯定是超人与征服者康战斗所导致的余波。

霍华德注视着窗外，眉头紧锁。

天边泛起鱼肚白，晨曦的微光冲出地平线，喷薄出生命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