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了掏耳朵,跳下床,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我消失在转角的那一刻,只有我如此敏锐的耳朵才能听到的,比蚊子哼哼绝对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在说。
“好。”
我害怕了。
我的生活里,会没有人和我聊天,没有人与我散步,没有人陪我洗澡,没有人拿我当主角。
因为他能射了。
我希望他幸福并性福,真的。
我曾在夜深人静地时候对着我最喜欢的零食祈祷。
如果他能性福,我发誓我以後绝对不吃这个最贵的牌子了。
可是他真的性福的时候,我害怕了。
那个人一定会天天缠着他,夜夜缠着他,把他榨干。
我甚至每天把零食藏起来一点,等待离家出走或者说被那个人赶走的那一天。
不是我不信任那个人,实在是那个人劣迹太多。
这世上有种东西叫前科,你们也知道的。
我无力地在卧室中趴着,看着那个人抱着他一边亲着他一边走向浴室。
我哭了,用我悲伤的心灵。
第二天他们又去了医院,从我看到他的时候他一直低着头,红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