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双方的支持者纷纷上折子,请求立自己支持的皇子为太子,这势头一如四年前。
皇上都按住不批,不予回应。
终于把人给逼急了,朝臣们开诚布公的在朝堂上请奏此事,双方势力争执不下。
两位当事人反倒如局外人一般,站在那眼观鼻,鼻观心。
朝中亦有中立派,则把目光投向了十殿下萧潜。
一边揣摩着圣意,按说皇上早该立太子,以保洪图社稷,巩国祚绵延,但皇上迟迟不肯立太子,莫非是对赵王和靖王不满意,那皇上意属的人会不会是十殿下?
十殿下的才干有目共睹,他有燕王的沉稳,但行事比燕王果决,唯一的缺点就是根基浅薄了些。
看来,此事得找人商议商议。
散朝后,这些中立派自觉地成行,开始嘀咕起来。
就在立太子的呼声一日高过一日。
年前去两湖赈灾的杨瑾年回京了,去的时候带走几十车粮食,回来却是带着几十个囚笼。
两湖高官几乎全部落马。
震惊朝堂。
信阳还好,她已经提前收到消息。
其实,从皇兄让杨瑾年去两湖的时候,她便觉得不妙了。
给那边提了醒,还是没用,早早被贬去江陵的纪大人早已搜集了证据。
信阳再次来到密室,摇动铃声。
封逸尘以前很是厌恶听到这铃声,但今日却如闻天籁。
他是戴罪之身,能不能从死路中求得一条活路,就看信阳公主给不给机会,而今,机会似乎来了。
林景元和方大同也随队伍回到京城。
两人约好,先各回各家复命,然后再叫上萧哥和南哥一起去同源楼新店聚一聚。
此番西南之行,其中的惊险真是比书上说的更精彩。
林景元回到墨渊阁,没见大姐来迎接他,反倒听说大姐为了新店开张忙的病倒了,已经病了好些天。
林景元顾不得先去给祖母请安,直奔大姐住处。
“姐,姐,你怎么了?病的严不严重?”林景元着急啊,他就怕大姐旧病复发。